一顶绿色的帽子

我叫王兵,今年33岁。我妻子小婉今年31岁,虽说女人上了岁数容顔多少有些衰老,但是我的妻子是个白领,很会保养,看上去和24、5岁的女人沒什麽两样。我老觉得自己和她不很相配,单从外貌上看,我只有1米72,长相略显老气,而小婉却是1米68的细高个子,体重也只是101斤,非常的苗条清秀。

我们两家上一代人关系很密切,早在大学时就把我和小婉的关系确定下来,虽然,她那时已经有一个朋友了。关于这一点,直到结婚5年后她才和我透露了一点。不过她一直很父母的听话,所以最终和我走到了一起。

关于我们的性生活,我不想说什麽,可能和大多数人一样吧。姿式沒什麽变化,频率也是两周一次,沒有太多的热情,好象是在例行公事。

小婉是那种表面上很单纯、老实的人,但骨子里却时时在燃烧着一股反叛的烈火。我原来和她们一家住在一起,和她父母的关系,我一直处得很好,发生问题的老是她,常在风平浪静的时候出人意料地大发脾气,最后还是她父母忍无可忍,把我们撵回我单位分的一间二室一厅的小单元里了。

独住以后,她就把矛头对准了我,常因一些小事和我大吵大鬧,弄得我非常头疼,过后虽然她也低眉顺眼地认错,但是我知道,她常一个人默默地坐着,有什麽心事也不爱我和分担。

后来,我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事情。

有一天,我们做完爱之后,她告诉我,她觉得青春的热情好象快燃盡了,我口上沒说话,但心里也有同感。

这样的日子过得象池塘里的死水,波澜不惊,大家都无奈,却也沒有什麽好的方法去调剂。

直到有一天夜里,她回来得有些晚,脸红扑扑的,像是喝了酒,我知道她做商务专员,外面总有些应酬,也沒上心,但是夜里发生的事,却让我大吃一惊,她好象回到了新婚初夜,缠着我,做了三次爱。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,我是个心很细的人,虽然很累,还是问她,今晚为什麽表现得有些不同寻常。

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,问我:“你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吗”

我想了一会儿,说:“有信心吧。”

她笑了,低头又想了一会儿,附在我耳边说道:“我在外面有人了。”

我大吃一惊:“你说真的你想离婚”

她一把推开我:“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先提”

我惶惑地摇摇头:“不。我爱你,你知道的。”

然后她告诉我,她是和我开玩笑的。不过,今天晚上,有一个人向她示爱,她虽然拒绝了,可是还是让他亲了一口。

“什麽!”我看着她鲜红的嘴唇,呆住了。

“是谁是你的同事吗”

她点点头,我非常愤怒。

“你看你,你不是说你对我们的爱情有信心吗反应这样大,人家都不敢和你说了。”然后她偏过身就睡了。

这一夜,我无眠,脑子里想着她做爱时狂热的举动,娇躯在我身下辗转呻吟,想着她不知是真是假的话,脑子里乱成一团。

夜里做了一个梦,好象是在大学的宿舍里,我睡上铺,小婉就在下铺和另一个男人交合,我看见那个过去七年一直完全用于我的娇美肉体,如今在他人胯下承欢,过去七年只为我流的淫水,如今更是被他人逗弄的春情泛漤,我既十分心痛,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,最后竟遗精了。

之后的几个星期,她也沒有什麽异常,但是情绪很有些低落。也沒再做爱。

一个晚上,她洗完澡,穿着半透明的内衣在床边蜷着睡去,姿态很诱人,我有些受不了,就去求欢,她却拒绝了我。我问她为什麽,她无精打采地说:“沒什麽,只是沒意思。”

我火了:“和我做爱沒意思同事亲你就有意思了”

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:“有意思!!就是有意思!比和你做爱有意思,两个人,象牵缐木偶一样,一年又一年,不如不做!!”

我头大了,她的狂热让我很害怕:“对不起,我不该这麽说话的。我不会计较那件事的,真的。”

第三天晚上,她的狂热再一次爆发,一晚上和我扭在一起,做了三回。

我洗完之后,她抱着我,对我小声道:“有一件事,我要你和坦白,今天下午,我和他下电梯,他又亲了我。”

我感觉好象在洗那种芬兰澡,刚刚还是情热至极,一会儿内心里又掉到冰点。

“你让他亲了”

她看着我,一字一句地对我说:“我和他吻了一个deepkiss。”

“你想离开我吗”我过了一会儿,鼓起全部的勇气问她。

“你听着,我和你已经夫妻七年了,你的爱,已经把我塑成一个定型的女人了,我只适合你,同样,你也只适合我,我今生今世也不会离开你,但是,我不知道为什麽,心里总有一股火,烧得我好难受,也许就象放风筝那样,我在天上飞着,如果离开你在地上的牵引,我一定会完的,可是如果沒有风,我感觉象半个死人。”

我知道她的意思,平凡的生活已经使我们厌倦之极,谁不愿意去尝试新鲜刺激的感觉呢

小婉的性格就是这样,我知道,我制止不了她。

“那你想怎麽样”我心跳加速,恐惧之余还有一种隐隐的渴望。

梦里的那一幕在我眼前闪现,那只无比粗大的鸡巴,在小婉蓬门微开的鲜红阴唇中,沾了沾小婉流的爱液,当作润滑剂,就一挺而入,直捣黄龙,小婉的阴埠都轻微地鼓了起来。

“天有些冷了,给你买一顶帽子怎麽样”

我有些莫名奇妙:“我不爱戴帽子的,不过,买一顶也行。”

她一脸诡秘的笑容:“一顶绿色的帽子。你喜欢吗”然后她哈哈大笑。

我扑了上去,掐住了她的脖子:“你这个浪货!我掐死你!”

她在我身下,一时被我掐得脸色发紫,眼中却满是快感。

当我放手后,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:“我是个浪货!我是个破鞋!”

我又抽了她两耳光,然后她贴到我身上:“我很骚的,我刚刚被人干过,你要是喜欢,就再干我一回!”

我把她推倒在床上,撕开了她的内衣。

“来吧,这儿,我的小乳头,刚被人玩过,这儿,我的小洞洞,还有那人流下的东西,你来吃吧。”

我听到这话,极其亢奋,使劲干着她。小婉阴道里也非常地紧,弄得我非常舒服。

做着做着,不知怎地,她的阴道开始轻微地收缩,我的内心里烧起熊熊烈火:“你这里……怎麽了一紧一紧的,我从来沒有过这种感觉。”我问她。

“呃……呃……我也从来沒有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“是因为……是因为,你想出去和別的男人鬼混,是吗”

“是的,是的,我……在想着……他干我呢!先別说话,求求你了!快点动!高潮了!哦!啊!!!”

“我插死你!浪货!”

我双目冒火,小婉的第一次高潮,不是因为我的表现,而是産生于和別的男人交欢的性幻想中。醋意,嫉妒,狂怒,无比的悲凉,和空虚,几秒种内我的心情数次地演变了一番。

“你要他干我吗他的鸡巴很大的。他一定会把我干死的。”

“你个浪货,你要找操就去吧,我不相信他比我能干。”也许是空虚,也许是期望,也许是一种自虐的心态,使我下了决心,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随她去吧。

“嗯,人家要试试,到底是谁能把人家干到最爽,好不好,亲老公!”

“你去吧,我不才稀罕象你这样的破鞋呢。”

“你同意了”她兴奋地擡起上身,紧紧抱着我,嘴里一波接一波的叫得更浪了。

第二天,我起床后,看见她早已起来为我做好了饭,并把早餐送到床边。这可是稀罕,她是从来不动油烟的,而且,以往那麽多年,都是我来服侍她的。

“谢谢。”我笑着享用起来。

“以后我天天这麽服侍你。”

“为什麽”

“因为,”她白了我一眼,脸色红红的,“给你戴绿帽子,你肯定不高兴的,以后我只能这样地补偿你了。”

想起昨天晚上,我心里有一种从来沒有过的沖动感受。我看着她,无言地点了点头。

虽然我们两人达成了一致,可是具体如何操作这件事,还需要细细商量的。

她给了我一份保证书,保证不会因为这件事,而影响到我们夫妻的感情。我把它撕了,能沒有影响吗万一让人知道,这种保证书只会让我丢盡脸面。

又过了两天,我们做完之后,我问她:“你说的这个同事,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让你这样春心大动你和他,现在到底怎麽样”